舞,杜听风目光闪烁,手指扣住筹码,就要掏出来检查上面的数字。
但就在这时。
他忽然听见了一阵奇怪的窸窣声。
像是谁在用扫把扫地,哗啦——哗啦,很小声。
这声音不是从店里发出的!
杜听风立刻警觉地走向外面,只见到许三道眉头紧锁,正直直地看着街道尽头的雾气。
泛白的雾气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。
等等。
泛白?
之前不是灰色的么?
杜听风后背一凉,他突然意识到,那团白雾在动!
不对
是雾气里,有一团巨大的,白色的浪潮在蠕动!
哗啦——
窸窣声越来越大了。
不再像是扫把,而像是
脚步声。
一阵阴冷的夜风吹拂过两人的脸颊,风声呜咽。
而在呼呼的狂风中,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忽然席卷杜听风的全身,他听见了一声隐约的.....抽泣。
“呜——”
在北方。
在街道尽头。
在雾气深处。
第一声抽泣就像是一声号角,短短几秒之后,此起彼伏的哭嚎声,炸响在杜听风的耳边!
这不是一个人的哭声,而是十几人、甚至几十人的凄厉哭嚎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。
但所有的哭声中,都听不出一丝悲伤,反而像是在演戏一般生硬。
甚至
透着一股鬼气森森的恶意。
身上控制不住地暴起鸡皮疙瘩,同一时间,两人的脑海里都扬起同一个念头:
“哭丧开始了!”
但纸马纸轿才刚离开啊?
要等到它们走到陈极那里,又接上陈极他们,还得花费多久?
“先回店里!”
两人再也没犹豫,立刻闪身回屋。
丧葬店的门没有锁,两人都知道根本躲避不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