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老人想了一会,忽然抬起头,恍然地问道:“刘艳?”
“您想起来了?”
韩冰目光一闪。
“你们原来说的是刘艳啊.....”张柱喃喃道:“我知道,她男人就是我下葬的!”
“可怜了,刘艳刚嫁过去没两年,一个娃都没有,就成了寡妇。”
他的眼里露出一丝唏嘘:“她之后疯没疯我不知道,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,我把她男人棺材板推进土里时,她哭的快要死过去。”
“我和她男人认识,憨厚,老实,对老婆好得很,唉......”
韩冰没有说话,张柱肯定不知道,这两人已经成了一对鬼夫妻了。
“你们问她干啥?”
絮叨了半天,张柱才问道。
“您还记得刘艳丈夫的墓地在哪吗?”韩冰问。
“我想想。”老人喃喃道:“墓地在哪来着.....”
“我就记得在一片田里,具体在哪我真不记得了。”
所有人心中一冷。
看着老头绞尽脑汁的样子,韩冰张了张嘴,忽然想起来,张柱疑似有点儿老年痴呆。
堂屋里一片沉默。
最终,陈岳潭叹了口气,对着韩冰使了个眼色,站起身来。
没时间了。
他越来越感觉呼吸不过来了。
但就在这时,老头忽然一拍膝盖,嚷嚷道:“树!”
“他墓旁边有棵树,我想起来了!”
树
韩冰哑然,这说了跟没说没有区别。
田里有树再正常不过了。
几人没再多话,直接从后门出去。
然而
他们刚走出去,面色全都变了。
整个村子后面一览无余,下午见到的田野,全变为黄土,根本看不见铁路!
就像是
有什么东西,刻意不想让他们找到铁路一样。
“老爷子。”韩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