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”
最后的话,叶媚儿仿佛说不下去了。
她泣不成声,那哀婉犹怜的模样儿,瞬间就吸引了许多的路人。
马车中的纪长安,眸光顺着车窗的缝隙,看向外面围上来的男人。
她笑着对黑玉赫说,
“大人,你这兵马司总指挥使,也不替人做做主吗?”
一旁刚坐稳的黑玉赫,“嘶”了一声,伸出修长的手指,掐住妻子的下颌。
将她的脸掰过去,对着窗子外面。
他靠近,牙齿从后面咬着她的耳廓,悄声说,
“宝宝,你这话怎么阴阳怪气的?”
“你瞧瞧,外头有那么多的男人,等着主持公道呢。”
“怎么轮都轮不着你的夫君。”
纪长安原本也只是同夫君开个玩笑。
哪里知道会惹着了他?
忍着耳后的一片颤栗感,她放软了声音,
“夫君,我错了,你先放开我罢。”
黑玉赫哪里能同意?
她这段时间,整日里往付家跑。
每次都催促他尽快一些。
原本七八日才能小小满足一些的他,随着妻子生下两个孩儿后。
不到两日,她就不耐烦,要他出去。
黑玉赫忍了又忍。
忍来的不是妻子的愧疚,而是她变本加厉的冷落。
黑玉赫正愁找不着机会,整治整治妻子的这股歪风邪气。
“又叫上夫君了?”
黑玉赫的手不甚规矩,嗓音压到最低,
“方才不是‘大人、大人’的喊着?”
“你同本大人说说,你错哪儿了?本大人予你主持公道。”
纪长安的脸颊通红,脸上的黄金面具掉落,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倾世容颜。
她如今除了在自家的宅子里,可以摘下面具外。
只要一迈出纪家的门,都得用面具遮着脸。
否则这张脸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