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还没有进入兵马司。
就被元启宇身上的血给吓懵了。
这么重的手。
那些兵马司卫完全没留余地,拳拳下去都见了血,每一脚都必定要踢断元启宇身上的某根骨头。
很多胆子小的女人,根本就不敢看。
黑玉赫踩着元启宇的血,走到了马车边上。
他的脸上带着温柔宠溺,见车帘动了动,急忙说,
“宝宝别看,外面可吓人了,他们好凶的,弄的到处都是血。”
“你等夫君把里头收拾好了,再来抱宝宝进去好不好?”
他哄着她。
马车里的纪长安,摸了摸蛇身上的鳞片。
她虽然没有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事,可是她的五感中,其余的感官却能够感受到。
“好。”
她乖乖的等着,又叮嘱黑玉赫,
“夫君也别太累着了,要是今日来不及,我明日再来也是一样。”
还是蛇君的身子要紧才是。
最近夫君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弄得他每次下床去上值,纪长安都是满心的愧疚。
以至于他的什么要求,什么姿势,纪长安都不忍心拒绝。
怎么办啊?
夫君的身子越来越孱弱,还每次都故作坚强的安慰她没事。
纪长安越来越忧心忡忡。
马车外的黑玉赫,低头轻轻的咳嗽了几声。
充满了压抑,好像不想让宝贝夫人听见。
但以纪长安如今的听力,怎么可能听不见?
她抱紧了怀里的蛇,忍不住偏头要掀开马车的车帘,
“夫君?”
“无妨,为夫先进去做事,一会儿出来接宝宝。”
黑玉赫脸色冷白,转身,一扬手。
兵马司的大门就被打开了。
那条羁押队伍里的人,又哭又喊又求的不肯进去。
但兵马司卫毫无人性,拖拽着那些哭喊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