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菱在一边抹着眼泪,尽心竭力的伺候在纪淮的身边,
“大小姐,老爷怎么可能怪你呢?你可是老爷唯一的骨肉,老爷疼你都来不及。”
蔡菱的几句话,让屋子里的众人深以为然。
是该这样的。
本就是这样的道理。
元锦萱犯的错与纪长安没有半点关系。
谁若是因为元锦萱的欺瞒而迁怒纪长安,那才是无理取闹。
纪长安就跪在纪淮的身边,趴在纪淮的腿上哭。
父女两人的这一幕,看起来还真是有一些可怜。
真不知道元锦萱长着怎样的一副蛇蝎心肠,为何要隐瞒她给闻家老爷做小妾一事。
不仅如此,元锦萱居然还想把闻夜松招赘入纪家。
一个女人就把纪家父女耍的团团转。
幸亏这个女人死了,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祸害纪家的这对父女。
没过一会儿,得知了消息的许多文官们也来了纪家。
付大儒还特意的走到纪长安的身边,当着纪淮以及所有人的面说,
“好侄女,你若是在家中受了什么委屈,就到付伯伯家里来住几天。”
“尽管放心,有付伯伯在,不会再有人给你任何的委屈受。”
说完,付大儒充满了谴责的看着纪淮。
他以一个师兄的身份,语重心长的对纪淮说,
“你身为纪家的家主,膝下就只有长安一个女儿,无论你宠幸哪一个女人,都不可亏待了长安。”
“今日你的通房为何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给纪家的嫡女难堪?”
“还不是因为你平日里管教不严,才纵容的这些贱皮子无法无天。”
自己的师弟是个什么德性。
付大儒又不是不知道。
他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骂一顿纪淮。
长安是多好的一个孩子,他看着长安从小长大,把长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