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玉赫玩儿。
结果经常性的到了第二天,她睁开了眼睛。
黑玉赫还在玩……
这就有一点过分了。
纪长安经常在想,难道男人都不需要睡觉的吗?
他们晚上能够玩一整晚,第二天怎么精神奕奕的去做事?
难不成男人的睡眠,天生的比女人少?
纪长安有一些困惑。
“宝宝,你说我与那个闻炎峰,你更喜欢谁?”
黑玉赫将纪长安放在了一处矮柜上。
他就站在纪长安的双膝之间。
高大的身子弯下腰,双臂撑在纪长安的身子两侧。
有一种在强迫纪长安必须回答的意思。
纪长安抬起脸,说,
“这有什么可比性,你与他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你也知道他是谁,没有必要与他争风吃醋。”
她觉得有一些哭笑不得,见黑玉赫还是紧紧的拧着眉头,一脸很不满的模样。
纪长安只得双臂缠上黑玉赫的脖子,
“夫君,我与他今日是第一天见面,并没有什么感情。”
“但我喜欢你,已经喜欢了很久很久。”
那是从上辈子就开始的纠缠与羁绊。
从纪长安还不知道黑玉赫可以变成人的时候。
她的心中就有了这条蛇。
黑玉赫哼了一声,表面上看起来似乎依旧很恼火的模样。
但他的脑袋微微的偏了偏,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,一口咬在夫人那白嫩的脸蛋上。
“为夫也是看在他还算上道的面子上,给他一个公平。”
黑玉赫知道皇帝在斟酌,也在考虑。
凭他的能力,随意影响改变皇帝的决策,把他定为状元,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可是黑玉赫是凭真本事去考的这场科举。
闻炎峰也是凭真本事在考。
黑玉赫要的是一个公平的机会,闻炎峰也是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