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?”
纪长安绕过闻夜松,一路往大门外走,
“我忘了再提醒你一句,当初说过要送你一段好姻缘,正好你现在人在这里,也省得我去找你了。”
“来人,把他给我捆起来!带走。”
纪长安出了门,身后的闻夜松被哄拥而上的小厮们瞬间捆成了一颗粽子。
“纪长安!你想干什么?”
闻夜松的话还没说完,几颗干掉了的大松果被塞进了他的嘴里。
他顿时慌了,拼命的挣扎。
一旁的青衣一手刀砍过去,把闻夜松直接放倒。
纪长安回头,玉白细腻的肌肤映着雪光,只淡淡的扫了一眼闻夜松,就下令把他丢入了一顶轿子里。
她这次出门,是打算去钓鱼
结果纪长安刚上了马车,就被一双铁一般的手臂,抱入了怀中。
黑玉赫把她放在他的腿上坐着,冷声道:
“的确没人敢要我家宝宝了,谁敢碰宝宝谁就死。”
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毒。
这种毒还不像以前,只是涂抹在她的肌肤表面上。
现在他的毒液,被他的尖牙微刺入她的表层肌肤,是自肌肤内渗出的毒素。
这是一个细致活儿,既不能让宝宝切实的感受到疼痛,又得让她身上的毒,水洗不掉。
所以黑玉赫是蚂蚁搬砖一般的,日复一日的啃咬过她全身。
一点点,一点点将他的毒液,植入她的表层肌肤下。
就连秘处都不放过。
马车内,黑玉赫修长的手指,勾起纪长安的下巴。
他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嫩滑白皙的肌肤,宛若把玩着一块心爱的羊脂玉那般,语气中都是自得,
“宝宝,只会有为夫一个。”
“为夫若是死了,宝宝身上的毒还在,就只能孤独终老了。”
哦,不会,他们共享寿数,他活到头死了,她也会死。
真好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