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不敢说闻母的这个伤,并不像是装出来的。
再晚一点的时候,元锦萱来到了庄梦凡的郡主府上。
她是来找庄梦凡要钱的。
听说了闻母的事,元锦萱笑着来到了闻母的床前,
“我说你到底是真断了手,还是假的断了手?”
“纪长安这个小蹄子与以前可不一样了,你若还想拿着以前的手段去讹诈她,她可不会上当。”
闻母躺在床上,微微的睁开了一点眼睛缝隙。
她的脸宛若一张金纸,毫无半点血色。
看到来人是元锦萱。
闻母从被子里哆哆嗦嗦的伸出那只完好的手,一把拽住了元锦萱的裙子,
“救我救我,给我找大夫来。”
这一次从楼梯上滚下来,伤势比闻母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。
她的手不仅断了,脾脏似乎还摔坏了。
如果不能及时看大夫,闻母有一种感觉,她迟早会交代在这道坎上。
但是元锦萱却是笑着退后了几步。
脸上带着嫌弃的神情,将自己的裙摆从闻母的手里扯出来。
“你个老东西,惯说谎骗人的,我还不了解你吗?”
她曾经在闻母的手底下被磋磨过几年。
元锦萱深知闻母的低劣,是如何上不得台面。
又是如何的粗俗。
就如同现在这般,当着她这样知根知底的人。
闻母都还在演戏。
元锦萱觉得恶心,甚至隐隐的还有一种痛快的感觉。
她自然对闻家的这一家子,都没有什么好感。
甚至感到深恶痛绝。
之所以一直容忍闻家的人到现在。
就是因为元锦萱要利用闻家的人,去磋磨纪长安。
结果这闻夜松不中用。
把她费尽的心思才定下来的,与纪长安的婚事弄丢了。
现在闻夜松与闻家这一家渣滓,兜兜转转的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