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死前接受过非人的虐待。”
“请仵作来。”
一名衙役立即领命离去。
秦意远上前,被兵马司卫拦下。
他只能指着闻炎峰大声的吵闹,
“什么我的丫头伤痕累累的?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“这丫头伺候人不尽心,挨了一顿打怎么了?”
“他自己想不通跳了湖,与我们有什么关系?”
不能让仵作过来。
也就是刚刚闻炎峰掀起的牡丹衣襟中,露出来的那一点伤痕就可以看出。
牡丹在死前被折磨的相当惨。
就是秦意远见过的最变态的客人,也不可能搞出这种伤痕来。
如果当真让仵作来验尸,查出点有的没的,对秦太妃府没有任何的好处。
但是闻炎峰怎么可能听秦意远的?
他转过身拿着手里的帕子,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。
秦意远急的直跳,在兵马司卫的阻挡下,指着闻炎峰破口大骂,
“你这个狗官,你也是为我们皇室中人服务的,你居然敢不听我的话!!!”
一旁的花斑低声的笑,“你算是个什么皇室中人?”
“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?”
秦太妃坐在轮椅上,听了这话,脸一阵红一阵白。
半晌一口气没有喘上来,她的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。
秦意远立即借题发挥,指着闻炎峰大声的说,
“如果我姑母有什么事,全都是你的责任,你就等着被宗人府问罪砍头吧!”
闻炎峰冷眼看着秦意远,
“众目睽睽,本官甚至都未与太妃说上过话,听说太妃已经病了多时。”
“也难保太妃是被贴身丫头牡丹的死,给伤心到了。”
“那本官就更要认认真真的,好好的查一查这牡丹的死了。”
秦意远气的话都说不出来,他胸口深呼吸,又要往闻炎峰的方向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