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脑空白了多久。
零零察觉到他的不对劲,也跟着有些紧张起来:“宿主,你怎么了,你从刚才到现在就一直不说话,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宁书坐在床上,桌子上的都是留洋带回来的小物件。旁边的衣柜有一面镜子,他可以看到自己微微敞开的衣服上,白皙的肌肤带了一点粉色的暧昧痕迹。
看到了自己眼角微红的样子,像是被欺负的很了。
他呼吸急促。
闭上眼睛,就能想到在剧院里发生的事情。那个变态军爷,是怎么将他玩弄的。
但是宁书也没有想到傅斯年的头上。
即便他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说不出的似曾相识。
但他至始至终也没有怀疑到对方的头上。
可以说。
要是傅斯年愿意,他甚至能够在下一次。出现在宁书的身边,做上同一件事情。
他可以把这件事情,重复做几遍。
可能宁书都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。
宁书抿唇,眼眸有点空洞的飘忽,脸色看上去有点苍白,喃喃自语地道:“他是故意的。”
傅斯年是故意的。
故意让他发现的。
藏在衣服里口袋里的怀表,还有明明在剧院里戴着手套,后来却脱掉了,包括那个军官。
都是他安排好的。
甚至是剧院里的灯光故障。
还有请他看电影的安排。
宁书呆呆地坐着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然后他有点踉跄地出了房间,到了客厅。
走到电话机旁边。
手有点颤抖地拨打了号码。
“喂?”
文豪生有点闷闷不乐的声音响起:“是书书吗?”
宁书问:“你的下人知道你今日是跟我出来的吗?”
文豪生微愣,道:“对啊,他怎么知道我刚好在那。”他这会儿反应过来了,不由得有些怒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