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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澈历经一个多月,终回到京城,原是换了几匹马快马加鞭朝回赶,临近到附近的州县,他却有些迟疑,先在驿站住两日,梳洗一番,清理身上的风尘。清洗干净,换上一身直缀,面容俊朗起来,却依旧紧抿着唇,神色也略带疲惫。
他在驿站休息两日,再次骑马启程,在午时回到京城,入了城门,一路朝姜家而去。越到姜家,他的神色越是凝重,待到姜府门前,翻身下马,在府前凝视姜府牌匾片刻,上前扣响铜环,立刻有看门老者开了旁边的侧门,瞧见是谢澈,欢喜道,“谢公子,您终于回了。”
谢澈颔首,牵着马从侧门而去,老者在身后同他道,“前两日,太子妃诞下小郡主,夫人们全去宫中探望,听三夫人说,世子夫人也去宫中探望过。”
“世子……”谢澈猛地站定,喃喃念道。他念罢,闭了眼,神情冰冷,“我知晓了。”再也不理老者在身后的嘀咕,大步朝院中而去。
回到姜家,谢澈梳洗,用过午膳,在书房待一下午,直到酉时姜安肃,谢澈去见他,两人在书房坐下,姜安肃问道,“此去可找到什么线索?”
谢澈离家时曾告诉姜家人,他是回青州探望外祖父外祖母,顺道查探下当年的事情以及母亲的下落。
“回青州探望过外祖父外祖母,二老身体还算安康,我又去邵安城查证当年事情踪迹……”谢澈说道此顿了下,慢慢垂下眼眸,“只是年头久远,已过去二十来年,实在找不出什么踪迹来,这便又匆匆赶回。”
姜安肃叹息一声,“既如此,也算了却心结,你好好孝顺外祖就是。”
谢澈不言其他,默默点头,过了半晌才抬头看向姜安肃,“师父,我有一事相求。”
姜安肃道,“我们情同父子,有何事你直说无妨。”
“师父。”谢澈说道,“我知同师父情同父子,只我始终姓谢,长久住在府中也是不妥,我如今已二十有四,也是该自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