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目迷离到感觉随时都要昏死过去的白洁雪,趴在常小鱼胸膛上,呢喃了一句,“大哥,其实我这辈子,只有过两个男人。”

“我说自己脏,是在考验你,如果你嫌弃了,我转头就走,如果你不嫌弃,我就一定要得到你,不管用什么办法也要得到!”

“我白洁雪混了十几年,当真以为我是靠身体往上爬的吗?大哥你也知道,靠身体爬上去,也一定会靠身体掉下来,我知道那些臭男人都在想什么,他们只想玩一次,不想玩一辈子,等他们玩腻了,便会甩了我。”

“所以,我从不拿自己的身体当本钱,我凭的都是游走各帮派之间的本事!”

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常小鱼蓦地想起,那天前往铁狼团时,白洁雪被揩油之后那哀伤的神情,敢情全他妈是演戏啊!

真是人生如戏,全凭演技。

可是换言之,还真是常小鱼想的简单了,一个能混迹这么多年而不倒的女人,当真是只凭肉体立足吗?那跟小姐有什么区别!

看着常小鱼傻脸的样子,白洁雪捏了捏常小鱼的脸蛋,“小子,论打斗本事,你是我见过最强的,可谓天下无敌,论长相,你是我见过最有性张力的,我第一眼就无可自拔了。”

“但是论感情,嘻嘻,你还嫩着呢,我一个二十九岁的少妇,多少男人追过我,什么伎俩我没见过,男人的心呀,我想拿捏就能拿捏,喏,这不锈钢,我终究是舔到了,还给它舔倒了!怎么样?”

“现在还敢说我没资格了吗?”

她骑在常小鱼的身上,像个班师回朝的大将军,一个如此能隐忍的女人,属实让常小鱼看走眼了。

虽然她穿着一身旗袍,跟陶林月非常相似,身上都有一种端庄古典的美,可陶林月是内外如一,知行合一,即便活了两千多年,也像个害羞的小女孩。

但白洁雪不一样,这家伙太反差了,可是事情已经晚了,生米煮成了熟饭。

尔后,穿衣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