培养了一个免费的,勤劳的打工仔。
“常爷,您怎么了?”
见常小鱼盯着那些神像愣在了原地,石城轻声问道。
常小鱼咧了咧嘴,笑道:“没什么。”
石城道:“想起咱们那家神像店吧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常小鱼有些诧异。
石城说:“因为我也想到了,当年咱们那家店里的神像,我可不少搬运呐,老袁那家伙油的很,不喜欢干活,搬两个就说累,没办法,那就我来嘛。”
“现在老袁混的开喽,整个东南亚都是他的,不过我觉得没啥意思,当老大,玩女人很过瘾吗?”
“我觉得还是咱兄弟们在一起,无忧无虑,这么活才够真实。”
常小鱼拍了拍石城的肩膀,“是啊,我们现在所有的努力,遭受的所有苦难,都是为了将来有一天,能这么无忧无虑的活下去。”
“走吧,走完我们最后的路。”
走到更深的地方之时,常小鱼的始祖战魂敏锐地捕捉到,这些圣像的“气场”极其混乱。
慈悲的表象下,沉淀着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和恐惧,仿佛无数矿工临死前的哀嚎被盐晶永恒地封存、扭曲,又被后来者的虔诚信仰强行覆盖。
越往里走,通道逐渐变得狭窄、崎岖,人工开凿的痕迹越来越少,原始的盐岩地貌显露出来,巨大的盐柱支撑着洞顶,形态狰狞怪诞,空气也越发粘稠,那沉郁的檀香味越来越浓,几乎压过了盐味。
常小鱼胸口的伤疤灼痛感如同烈火烹油,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,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始祖力量去压制伤口的异动,这让他本就未完全恢复的状态雪上加霜。
“不对,我始终觉得打在我体内的不是一股力量,而是……一件法器。”
石城说:“我之前给您检测过了,没有任何力量残余,也没有什么特殊法宝,常爷,他当初给您留下的伤,到现在还没好吗?”
常小鱼摇了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