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当时会有多痛。
鹤爵低头去亲那些淤痕,声音压抑而沉痛:“疼坏了吧。”
叶雪理也看过去,却是摇头:“我昏睡过去了,不知道,不过醒来时候是有一点疼。”
鹤爵把他重新揽在怀里,珍重而小心翼翼,看着头顶火红石榴花,语气轻缓,像在诉说一个贵重承诺:“以后不会痛了。”
“老公。”叶雪理仰头看他,眼尾还是红:“我把头发剪了,你会怪我吗?”
终于说到了他头发,鹤爵笑得有些疲惫,眼睛里却都是温柔:“你跟程默那小子出去,就是为了把头发剪掉?”
叶雪理轻轻点头,咬一下嘴巴:“你不在时候,我想了很多,还做了很多梦,我想起了,我当时留长发原因,还有,我妈妈……”
叶雪理声音很低,带着绵软颤意,像是刚睡醒猫儿:“老公,我是不是该跟过去告个别,我已经从地下室出来了,也不想再回叶家了,现在我身边是你,我不应该再继续留恋以前事了,所以我想把头发剪掉,我想做回一个正常人,我想,做你叶雪理。”
不是叶家,也不是敛敛,是只属于鹤爵一个人。
鹤爵听完他话,眼睛似乎一点点在放大,他有些不可置信,低沉声音也在颤抖:“宝宝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,那,楚敛呢?”
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个名字,可是不提这根刺就会永远留着,横在他跟叶雪理之间,时间久了,只会刺得人越来越痛。
听到“楚敛”这两个字,叶雪理乌黑瞳仁颤了颤,鹤爵心跟着在抖动,果然……
下一秒叶雪理却突然笑了起来,很浅一个笑容,藏在他苍白梨涡里,可爱醉人。
“敛敛他,我在做这个决定时候,其实有想过会不会对不起敛敛,可是老公……”
叶雪理又抬头看他,目光笔直坚定:“当时我却觉得,情愿对不起敛敛,也不要再看到老公因为我而难过伤心了。”
他到现在都还忘不掉,昨天晚上鹤爵在车上最后看他那个眼神,沉重哀痛,却还在拼命压抑自己。
他不舍得看鹤爵那样难过。
鹤爵呼吸都慢了一拍,他忍住想要把他揉进怀里冲动,现在叶雪理看起来太过苍白脆弱了,他怕弄伤了他。
叶雪理却丝毫感觉不出他现在面临危险,说完这些话又觉得害羞起来,脑袋埋进鹤爵怀里,轻轻蹭蹭:“老公,我是不是变坏了。”
何止是变坏,简直是在极限挑战人神经,坏透透。
鹤爵心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清明,他还是忍耐着把叶雪理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