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睡好吗?”
鹤爵抓住他手吻,含糊带过:“嗯,一直在想宝宝。”
叶雪理看着他黑亮眼睛,咬咬嘴巴:“我,我也一直在想老公,我梦里都是老公,老公,我昨天烧得好难受,难受快死了,可是每一次醒来都看不到你,我以为你不要我了……”
“傻宝宝。”鹤爵不敢让他去想昨天事,大手捧起他脸:“是老公混蛋,老公现在已经回来了,你要是还不开心,就打我,还像以前那样咬我也行,嗯?”
鹤爵说着把自己袖子捋起来,露出手腕递到他面前,他几乎有些手足无措,这辈子也没几次哄人经验,还全都栽在这个小家伙身上,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抚平昨天晚上带给他伤害。
叶雪理看着面前大手,伸手把它抱在怀里,他舍不得咬。
他一抬手,病号服宽松袖摆落下去,露出他细瘦腕子,雪白皮肤上那些淤青针眼就这么大刺刺横在他面前。
鹤爵眼睛被刺得生疼,小心握住他手腕。
他真不知道,不知道他才走了一晚上而已,他小家伙就受了这样多委屈。
叶雪理娇气厉害,平日里碰疼他一下都要嘟着嘴跟自己撒娇,可现在这娇气小东西却被尖锐针头扎了那么多次,他当时会有多痛。
鹤爵低头去亲那些淤痕,声音压抑而沉痛:“疼坏了吧。”
叶雪理也看过去,却是摇头:“我昏睡过去了,不知道,不过醒来时候是有一点疼。”
鹤爵把他重新揽在怀里,珍重而小心翼翼,看着头顶火红石榴花,语气轻缓,像在诉说一个贵重承诺:“以后不会痛了。”
“老公。”叶雪理仰头看他,眼尾还是红:“我把头发剪了,你会怪我吗?”
终于说到了他头发,鹤爵笑得有些疲惫,眼睛里却都是温柔:“你跟程默那小子出去,就是为了把头发剪掉?”
叶雪理轻轻点头,咬一下嘴巴:“你不在时候,我想了很多,还做了很多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