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都难达。
鲍超、蔡稚当着伴郎,脸上兴奋着,肚子里却或多或少的泛着酸,人这么俊俏,箱子里这么多金,怎么就便宜了这亡八蛋了呢。
然后……庄重新婚当天,被喝的烂醉如泥,扶都扶不起来。
三天后,他接到了与兄长庄生相似的任务,去牂牁部回门,怀里却揣着使臣的信符,他的使命,是让邕州程思诚心定,在恰当的时候,和平解放。
……
初冬的寒风,迎面扑来,将胡须吹的零零散散,却吹不息叶昌廷滚热的心。
一纪过去了,却没想到那一位还能记得他这样上不了台面的老家伙,大机会就在眼前,怎能不搏上一搏。通体绿透了的江洪都能在西秦混一个六品官做做,某叶昌廷怎么也要为子孙谋一个康庄前程出来。
这位塔山镇的叶家家主坐着马车,连夜赶路,终于在天色微明时,来到了海滨,又坐着小舢舨在波涛中晃荡了两个时辰,然后,便见到了异常高大狰狞的大战舰,战舰的桅杆上,有黑色的骷髅头在迎风飘扬。
“四爷!”
一位顶盔贯甲的高个将军从战舰上探出半个身子,兴奋的扬手招呼。
叶昌廷在大郎叶兴的搀扶下站起身子,拱手行礼,疑惑的问道:“恕老朽眼花,敢问将军高姓……”
“是某,狗剩。”
叶虎盛这才想起把头盔摘下来,露出脸蛋,左眼上的黑罩子异常醒目。
“狗剩?啊呀……你……你真成大将军了……”
叶虎盛见着叶昌廷诧异的样子乐的合不拢嘴,见水手抛软索下去了,便大喊道:“兴哥儿,把你父亲腋下拴紧,某来拉你们上来。”
海上风浪大,叶昌廷一大把年纪了,见着绳梯腿都发软,果真还是靠着舰上的人用绞索拉着方上了大舰。
“狗剩呐,你可把老夫吓着了,这一身金灿灿的,当多大的官了?”
“嘿嘿,不大,就少将,您老稳稳神,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