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响。
“先生,就是这里了。”司机恭敬地汇报。“在这等着。”司述冷冷地命令,修长的手指将墨镜摘下,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。
他盯着眼前这座欧式别墅,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。
“都把人藏家里了,还人模狗样地说不知她去了哪儿。”
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把银色钥匙。
这是从大哥实验室顺出来的万能开锁器,轻轻一转,门锁应声而开。
借着晨光,司述无需开灯就能看清室内的陈设。
突然。
一阵压抑的啜泣声从楼上传来,像一把钝刀狠狠扎进他的心脏。
艹!
司述低咒一声,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,循着声音来到走廊尽头的卧室。
抬腿就是一记狠踹,实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轰然洞开。
眼前的景象让司述瞳孔骤缩。
徐晏衡赤着上身,双目空洞地抱着同样没有衣服的宋悦笙。
她苍白的身躯上布满暧昧的淤痕,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,却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。
“你tm对她做了什么?!”司述暴怒的拳头裹挟着风声重重砸在那张俊脸上。
一拳、两拳……
鲜血从徐晏衡嘴角渗出,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似的。
“想借我的手受重伤?”司述突然停下,敏锐地察觉到异常,“好让她心疼?”
徐晏衡扯了扯破裂的嘴角,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:“我倒也希望……司述,你来晚了,她不在了。”
司述身形微不可察地晃了晃,扫了眼床上倒着的宋悦笙,随即又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。
“人我带走了。既然想忏悔……”他冷笑,“不如直接下去陪她。”
死了更好,这样再没人能和他争。
他嫌弃地用羊毛毯裹住宋悦笙冰凉的身体,动作却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。
抱起她时,司述明显僵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