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忙脚乱地蹲下去捡药材,“徐医生就在最里面那间针灸室……”
直到宋悦笙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,小陶才长舒一口气。
昨天傅蕴之阴沉着脸在电话里安排她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。
小陶撇撇嘴,心想三哥怕不是魔怔了。
明明知道宋同学和司总是一对,还非要她当什么“亲密行为记录员”。
三哥这是铁了心要撬墙角啊。
宋悦笙穿过弥漫着艾草香的走廊,足音在木质地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。
她在“针灸室”的磨砂门前驻足,透过半开的门缝,看见一室暖阳。
徐晏衡正俯身为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取针。
阳光透过纱帘,为他低垂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边,白大褂袖口挽起,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。
那姑娘约莫二十出头,正笑着说些什么,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。
“徐医生,”女孩的声音清脆悦耳,“不止是我,我室友说每次来针灸都特别期待见到你呢。”
徐晏衡手法娴熟地收起银针:“好好休息,别想其他的事。”
宋悦笙忽然不想打扰了。
这才是他本该有的模样。
不必卷入她混乱的人生,就该这样站在阳光里,被朝气蓬勃的女孩们爱慕,最终娶个明媚如朝阳的姑娘。
她后退半步,转身时发梢扫过门框,没发出一点声响。
“宋同学?”小陶惊讶地看着去而复返的人,“徐医生不在吗?”
“在的。”宋悦笙低头整理并不凌乱的袖口,“是我突然接了导演的电话,下次再找他好了。别告诉他我来过。”
小陶若有所思地“哦”了声。针灸室内,徐晏衡手中银针的寒光一闪而过。
他似有所感地转头,却只捕捉到门缝外一抹转瞬即逝的衣角。
“徐医生~”林小姐甜腻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。
他不动声色地收起最后一根针,消毒时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