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已经说过无数次,她不需要这些多余的“关怀”,不需要过度的陪伴。可每次清净不到两天,他们又会以各种理由出现在她生活中。
陆行屹这次的行为,似乎也印证了这个趋势。
浴室的水声停了。
宋悦笙无意识地咬住下唇,在客厅来回踱步。
或许……她做错了。
不该把陆行屹牵扯进来,这不是又给她添麻烦么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宋悦笙迅速调整表情回头,看见陆行屹已经换上了酒店提供的浴袍。
微湿的黑发凌乱地搭在额前,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。
她指向餐桌:“醒酒汤在保温锅里,锅和食材都是刚买的,可能比不上家里煮的,你先凑合喝。”
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如果还是难受,待会儿我陪你去医院。”
她的目光移向旁边的纸袋:“那是楼下买的早餐,你凑合吃。”
陆行屹的指节攥得发白,骨节处泛起青白。
她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像一把钝刀,缓慢地磨着他的心脏。
醒酒汤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,却驱不散他胸口的窒闷。
他大步上前,阴影笼罩住沙发上的宋悦笙。
“宋悦笙,”陆行屹声音低沉,带着宿醉后的沙哑,“你这样对我……”喉结滚动了一下,“是不是太过分了……”
宋悦笙蹙眉抬头,阳光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。“醒酒汤给你煮了,早饭也买了。”她放下咖啡杯,瓷器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,“这叫过分?”
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,“真过分的话,昨晚就该让你倒在走廊上自生自灭。”
陆行屹忽然低笑一声,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。
他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,眼神却晦暗不明:“你男朋友……”每个字都咬得极重,“知道你收留别的男人过夜吗?”
宋悦笙迎上他的目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