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宋悦笙眯着眼睛看着他,“你们瞒了我什么?”
徐晏衡的喉结滚动了下,镜片后的眸光微微闪躲: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——果然和沈知让的事有关。
宋悦笙不再追问,任由他牵着自己走过霓虹闪烁的街道。
夜风拂过,带着初秋的凉意。
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。
宋悦笙擦着头发走出来,发梢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,又滑进浴袍松垮的领口。
她望着坐在床边发愣的徐晏衡:“别忘了帮我找人……”
还没等宋悦笙把毛巾放回去,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拽进怀里。
徐晏衡的白衬衫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,扣子解到第三颗,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。
“徐医生——”她故意拖长音调,指尖顺着他的喉结往下滑,“不是说纵欲伤身吗?”在胸口画着圈,“身为医者,怎么能……唔……”
未尽的话语被炙热的吻封住。
徐晏衡托着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,另一只手紧扣她的腰肢。
浴袍的系带不知何时松散开来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“对你不一样……”他的唇辗转至耳畔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“如果可以……”温热的掌心抚过她纤细的腰线,“我想日日如此……”
夜风掀起窗帘一角,月光悄悄窥见交叠的身影。
宋悦笙轻笑出声,指尖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:“到时候怕是要你死我活了。”
徐晏衡低头含住她的唇瓣,辗转厮磨间含糊道:“舍不得……”双臂一用力将她打横抱起,“所以才要克制见你的次数。”
被轻轻放在床上的瞬间,宋悦笙突然笑出声来。
“笑什么?”徐晏衡撑在她上方,额前碎发上的水珠落在她的脖颈,凉丝丝的。
“只是突然觉得……”"她伸手拨弄他散落的额发,“徐医生当大夫太可惜了。”指尖顺着他的喉结往下,“该去做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