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簪子。
“早知痛苦,当时何必要做那么绝?”
宋悦笙抬眸瞧他,忍着越来越重的电流和绞痛:“被污蔑进牢狱的是我父亲。臣……我身体不适,请陛下……”
一说话,积攒在口腔中的血又喷了出来。
这个教训非常深刻。
她以后绝不会亲自动手。
怎么伤得这么重?
小小的簪子能有这么大的伤害?
萧归熙很诧异。
巧月急忙朝萧归熙磕头认罪,带着浓浓的哭腔:“陛下恕罪,娘娘一说话就会吐血。奴婢……奴婢只有娘娘一个亲人,实在担心娘娘失血过多离开……”
“请陛下等太医为娘娘医治后再问娘娘。奴婢愿意以死谢罪。”
巧月所说的离开不难猜出是什么意思,但萧归熙觉得她夸大其词。书上说祸害的命很长,宋悦笙这个祸害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一枚簪子弄死。
意外被拨乱,有些命中注定的红线终究要浮出最原本的样子。
就像此时的萧归熙,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眼里流露出来了紧张和害怕。
“巧月,不碍事……陛下,你今日所来为何?”
宋悦笙轻轻笑了笑。
她能看到系统给的倒计时显示器,现在已经过了一半时间。
萧归熙抿了抿唇,视线从她身上移开:“整个大宁都是孤的天下,来你这绛雪宫还需要什么理由吗?”
受伤还开窗。
她真当自己的身体坚不可摧?如果不是身体不适,宋悦笙真想和他掰扯私人领域不能随便闯的概念。
“娘娘,张太医……奴婢参见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“老臣参见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两道声音异口同声响起。
萧归熙皱着眉,抬了下手:“给贵妃医治。”
张太医胆战心惊地又跪在了地上,颤巍巍地开口。
“贵妃伤在心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