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归熙不淡定了。
文蔓已经离开,她还在针对同名同姓的人。
既然阻止家人探望不能让宋悦笙收敛,那么直接让她连宫门都不能出。
这样的孤寂才是最大的惩罚。
“小福子,进来,传朕口谕,明日……”
……
“阿嚏——阿嚏——”
宋悦笙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,连忙用手遮着口鼻。
俗话说:一想,二骂,三感冒。
她接连打了两声喷嚏,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说她坏话。
睡觉时间能不能消停点儿?
不知道耽误睡觉如同杀人性命吗?
“小姐就是这样照顾自己?”
幽幽的声音从一侧响起。
宋悦笙顺着声音望去,拿着烛火倚在窗旁,一身黑衣,脸上带血的燕舸特别像恐怖故事的杀人狂。
算他来得不巧。
赶上她被喷嚏吵醒。
宋悦笙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,然后掀开被子,赤脚朝他走了过去。
随着宋悦笙越来越近,燕舸皱着眉,疑惑地看着她:“你……”
下一秒,他的话被一道声音打断。
“又接杀害其他人的追杀令了吗?燕公子,你疼不疼啊。”
昏黄的烛火下,少女好看的眉眼快皱成了一团,声音温温柔柔。
冰凉的手指轻柔地抚着他的右脸。
这一幕他再熟悉不过。
他与文蔓的初见便是被问伤口疼不疼。可现在……
燕舸微张着唇,抓着宋悦笙的手腕,低头瞧她:“你既讨厌我移情,现在的你模仿文蔓又想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做你一直想做之事。”
宋悦笙用另只手攀着他的脖子,慢慢贴近他的唇瓣。
燕舸偏头躲了过去。
“燕公子,你真要拒绝我吗?”
宋悦笙根据记忆中的声音,努力掐着嗓子,将吻印在了他的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