搐。
不是。
怎么都喜欢私闯酒店住处。齐绎比霍廷川还吓人,连灯都不开。
“惑女。”
“呵。宋悦笙,你真是个人。”
齐绎的嘲讽声音落下。
“宋悦笙,你在答应霍廷川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你还欠我债。”
齐绎的轻喘落在她的耳中,像是无处宣泄的委屈。
宋悦笙没打算隐瞒。
在她离开宜州之前把霍廷川也叫来了。
在经历了三个多小时的争锋相对,互相嘲讽后,商议的最终结果是平均划定时间。
但自从划定时间,宋悦笙再也没有独自旅游的时间。
霍廷川还好。关键是齐绎。
他很多时候都在黑化的边缘蹦跶。
特别是在知道霍廷川送她一处向日葵庄园后,齐绎随时在“发疯”。
不是问她爱不爱他,就是拿链条在她手腕比划。
如果不是用【一念生死】吓他,她早就被关起来了。
桌上摆了一排沾土的花苗。
宋悦笙叹了声,望向不请自来的齐绎:“院子里的向日葵是花苗,你把它们摘了做什么?”
“把它们挖了才能给其他太阳花苗腾地方。”
齐绎说得一本正经。
他走到宋悦笙面前,然后俯身吻了吻她的嘴角。“别生气。我没有都挖了,也联系了杨洪文,他一会儿会把这些花苗带走种下。”
宋悦笙轻抬眼眸。
“你今日来是换花苗。再来几次,是不是要把这里的东西都换一遍?”
齐绎低着头,小声说着:“用不着很久。如果你不生气,我明天就能把它们全换了。”
宋悦笙:“你说什么?”
下一秒,她被他推倒在沙发上。
齐绎吻着她的唇:“我说我很想你。”
宋悦笙抓着齐绎放在她腰上的手,制止道:“我一会儿要写新闻稿,这是我最后一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