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现在她面前。
他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。
大理石的小桌面从中间断裂。
整个人特别狼狈。
相比之下,左小腿上的刀伤算不上什么。
她是划了一刀,不是直接扎。
宋悦笙把药箱拿出来,着急忙慌地走过去,蹲在地上,双手合十,诚恳地道歉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,我真不是知道是你,我还以为是小偷或强盗。”
话音落下。
江遇年突然攥着她的手腕:“你看见了我。”
言外之意。不存在错认的情况。
宋悦笙耸肩:“我怎么知道你有戴美瞳的爱好?大半夜,蓝哇哇的眼睛盯着我看,还叫我名字,我能不当成强盗揍你吗?”
江遇年抬手摸了下自己的眼睛。
正想解释一两句,忽然用力一拽,把宋悦笙拽到了自己怀里。
他盯着她看:“你害怕?”
晚饭比宋悦笙预想得要更安静。
大概他在后悔刚才的冲动,或者没想好底应该怎么面对她。
在这种时候,她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就好。
过由不及。
她可以利用江遇年刚才的电话,暗示逼他做到“替身”这种地步,但有些事必须由他自己想清楚。
晚饭后。
宋悦笙没拿那些准备送去给同事的礼盒,只把买的水果提走。
“一楼的距离还用得着送啊。”
她转过身,看向非要坚持送自己上楼的陆叙言。
陆叙言诚实地回答:“我不放心。”
如果她真安装窃听器,刚才不可能不找借口把他支开。
换而言之。
她的突然生气是有其他原因。
而且上次和她乘坐电梯的那个男人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。
这么长时间,未必不来她家堵她。
他现在是后悔说那句有歧义的话,但倘若回到过去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