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从床上起来,机械地穿着靴子。
忽然,她抬头望向憋笑的江遇年:“你把我匕首扔了?”
“在客厅。”
江遇年一边说,一边笑着将另外一只靴子拿到宋悦笙面前。
见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,他在她面前俯下身子,试探性地问:“生气了?”
宋悦笙朝他摇头:“没有。我只是突然意识到应该先洗澡再补觉。”
“你房间有浴室,也有没开封的浴巾。”
宋悦笙穿好鞋子站起来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“这里有条小色鱼,我不放心,还是回自己家睡比较好。”
“你没见过怎么知道小不小?”
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江遇年正想找补两句,只见宋悦笙朝江遇年逼近,嘴角勾着,轻轻捏着他的脸。
“还说不是色鱼?”
江遇年握着她的手腕,脸颊绯红地轻蹭着她的手掌:“只对你这样。”
宋悦笙想了一会儿,然后说:“如果等我补觉醒来没有其他事,可以考虑你想要的。”
她答应得过于轻易,江遇年有些不高兴。
“你也这样哄别人?”
宋悦笙收回手:“我出国之前还没过十八岁生日。”“我说的不是他。”
江遇年的声音有些闷闷不乐。
宋悦笙接着道:“科研部不是一个轻松的部门,一连守着实验好几天都是常有的事。都这么忙了,哪有功夫想别的?”
“哼。”
江遇年抬头看她:“你觉得我没听过办公室恋情?”
宋悦笙认真地回答:“别人我不清楚,但在我这里没有。”
江遇年走上前,指腹似有若无地摸着她的嘴角。
“是吗?”
“那是下班后的。”宋悦笙十分坦荡。
江遇年的呼吸一滞,惩罚性地在宋悦笙的嘴唇咬了下,然后醋意满满地凝视着她。“你倒真不隐瞒,丝毫不顾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