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朋友圈又成了她们两人的聚会。
许砚删掉又下载她的联系方式,直到某个醉酒后终于按下通话键。
“我想你了……”
半个小时后,桑晚出现在mirageclub的包厢。
许砚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。一家家地问?
傻姑娘。
他很想抱抱她,向她诉说想念,可父亲的秘书就在旁边,意味深长地看着他。
因此,他咬咬牙,故意拉过她做出亲密举动。
桑晚一言不发地跑走了。
“满意了?”
许砚甩开秘书,咬牙切齿道。
秘书不在意的笑笑:“许总会满意许少你的态度。”
许砚嗤之以鼻,酒灌了一瓶又一瓶。
他可以毫无牵挂地离开许家,但不能不考虑桑晚的未来。
她好不容易在宁市立足,又把工作室开得那么大,不能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而影响。他爱桑晚,却不能接近她,与她在一起。
偏偏有人嘲讽,说他这是懦弱无能,只会给自己找借口开脱。
宋悦笙。
她竟然说他对桑晚的爱很幼稚,说他舍不得离开许家衣食无忧的生活,从没下定决心离开许家,离开前还威胁如果不爱桑晚,就不要打扰她,否则送他后半生坐轮椅。
呵。
他若没下定决心,就不会这么痛苦地受折磨。
他和桑晚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。
偏偏桑晚想被宋悦笙灌了迷魂汤似的。
自从宋悦笙回宁市,桑晚不仅会黑进监控,还变得伶牙俐齿,还有现在——
许砚盯着手臂上那道细长的划痕,血珠微微渗出,在冷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。
桑晚竟然用簪子刺伤了他。
“桑晚。”
他嗓音低哑,带着压抑的怒意,却又像是某种无力的妥协。
她站在门口,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那支银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