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棚的事,但转念一想,那些叮叮当当的工程必然会惊动闻彧。
若是被关到比这里更简陋的地方…
原主和闻彧的交集几乎为零,连威胁的筹码都没有。
现在的他可不是三个月前需要宋府兵力的时候了,不然也不可能派原主那个便宜老爹率领宋家军去北境镇守。
“娘娘!”执棋兴冲冲地跑来,“之前从涤尘苑捡来的摔碎的那盆菊花,现在开花了!”
察觉到气氛不对,她小声询问枕书,得知缘由后,轻声道:“娘娘…...其实您不必这么辛苦。”
“怎么能叫辛苦?闲着也是闲着,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。不然这日子,一眼就能望到头。”
宋悦笙看向两个丫鬟,“你们也该定个小目标,比如把院子种满花?或者用这些蔬菜研究新菜式?”
“娘娘,您就像个不会累的小太阳。”枕书由衷地说。
宋悦笙笑着摇头:“等生活步入正轨,你们就会看到我懒散的一面了。”
说到底,还是被生活逼迫的。
她突然正色道:“把你们观察到的禁军交班时间告诉我,我今晚要出去一趟。”
“娘娘!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宋悦笙站起身,“即便你们不说,我过几天也能自己摸清规律。”两人不得已,将听到的交班时辰告诉了宋悦笙。
戌正三刻。
宋悦笙束紧夜行衣的腰带,指尖在窗棂上轻轻叩击,计算着禁军交班的最后时刻。
忽然,大门处传来“吱呀”一声轻响。
“你要去哪儿啊阿蘅?带我一起呗。”
宋悦笙皱眉:“禁军能让翊王进这里?”
“门口没人。”闻郁摊手。
宋悦笙眸光一凛。
执棋的听力从不出错,而且在她回屋换衣服前分明听到了禁军巡视的脚步声。
狗皇帝到底在打什么算盘?
“阿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