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唇。
这个吻如蜻蜓点水般短暂。“以后别胡思乱想了。”她的声音轻软,带着几分安抚,“我没那么容易爱上一个人。”
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,“事实上,目前为止,你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
床榻之言,从不可信。
但若是能推进任务顺利进行,她不介意说些哄人的话听。
闻郁怔住了,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。
他喉结滚动:“不够。”
宋悦笙眨了眨眼。
“阿蘅,再说一遍刚才的话…...”
“你对我很重要?”
“你对我也非常重要。”
话音未落,闻郁的指节已深深陷入她的发间。
他的吻来得又急又重,带着几分狠劲,仿佛要将这些年遍寻无果的情绪全部倾泻而出。
宋悦笙被他抵在床榻上,腰身硌得生疼,却始终没有推开他。
纱帐轻晃,烛影摇红。
闻郁喘息着松开她时,拇指抚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,眼底满是懊悔。
“对不起…...”
他的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。
宋悦笙抬眸,眼中带着几分疑惑:“怎么突然道歉?”
闻郁抿唇不语,翻身坐起时,衣袍已然凌乱。
他站在床前,逆光的身影显得格外孤寂:“阿蘅,你要小心太后和钦天监。”
顿了顿,他补充一句,“蔺无暇…...后日将回到宫中。”夜风穿堂而过,吹熄了最后一支蜡烛。
待宋悦笙回过神来,殿内早已没了闻郁的身影。
枕书和执棋立在廊下,望着帝王远去的背影消失在宫墙转角,这才轻手轻脚地推开寝殿的雕花木门。
“娘娘,您这是…...”
枕书的声音戛然而止,目光落在主子手中那套墨色夜行衣上。
执棋眼尖,瞥见宋悦笙微微红肿的唇瓣,与枕书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