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笑:“这么巧?本宫近日也病了。”
她向前迈了半步,“本宫正好知道个对症的方子,不如写给何妹妹?”
寒酥脸上的假笑僵住了:“娘娘说了,不见客。”
她故意提高声调,“蘅贵妃还是请回吧,万一在我们这儿病倒了,陛下怪罪下来……”
寒酥转身进屋,片刻后竟端着一盆热水出来。经过宋悦笙身边时,手腕突然一歪——
“哎呀!”
滚烫的热水泼在青石板上,溅湿了宋悦笙的裙摆。
寒酥假意惊呼,“蘅贵妃怎么还没走啊?”
宋悦笙眸色一沉,突然出手如电,一把扣住寒酥的手腕。五指收拢的瞬间,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寒酥痛得跪倒在地,“饶命!贵妃饶命!”
枕书冷哼一声:“活该!”
宋悦笙俯身,发间的金步摇垂下来,在寒酥眼前晃荡:“本宫问你件事。”她声音轻柔得像在话家常,“你与寒枝素来形影不离,怎么现在不见她为你求情?”
寒酥眼神闪烁:“她…她病了……”
“一个两个都病了?”宋悦笙拔下金簪,尖锐的簪尖在寒酥眼前缓缓划过,“知道吗?本宫三岁就跟着父亲见识军营里的血。”
簪尖突然抵上寒酥的咽喉,“猜猜这些年,本宫学到了多少?”
“我说!我说!”寒酥浑身发抖,额头磕在地上哐当作响,“寒枝她…她死了!”
宋悦笙摸了摸下巴:“这样啊……”
她猛然甩开寒酥的手,一把掀开猩红门帘闯入内室。
“贵妃娘娘不可——”寒酥慌忙爬起追去。
枕书则是非常负责任地站在门口守着。
如果有情况,也可以立刻通知。屋内寒气逼人,竟连炭盆都未点燃。
宋悦笙目光如电,在寒酥扑来前抢先一步抓起梳妆台上的刀穗——墨蓝丝线编织的流苏上,还沾着未洗净的血迹。
“贵、贵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