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说话好拐弯子,忒不直白其实隽乂的意思很简单,就让咱们找个村舍,洗劫抢掠一番,这年头,人命不如鸡,官兵抢民都是常有的事,更何况左右都是曹操治下的贱民,又不是咱冀州百姓,抢他几个村舍打打牙祭,却也无碍”
“那更不行了。”
高览的话还没说完,便听袁尚出口打断他道:“本公子率领的是仁义之师!仁义!仁义俩字知道咋写不?冀州的百姓是人,难道兖州的百姓就不是人了吗?刘备那家伙蹦跶了半辈子,至今虽一事无成,却是名满天下,知道为什么吗?一是他是汉室帝胄,二是他在民间的威望太高,走到哪老百姓都待见他百姓如水,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他们今天事曹操治下的人,明天说不定就是咱们的!祸害百姓的事,咱不能干。”
张颌和高览互相对视了一眼,心下肃然起敬,一起冲着袁尚长施一礼,道:“三公子高义,我等皆不如也。”
“不过嘛高将军的话倒是提醒了我”袁尚的嘴角一挑,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。
高览直起身来,奇道:“不知末将提醒了三公子什么?”
“洗掠一番啊!”袁尚猛然一拍大腿:“你适才说的话虽然不在理,但是就出发点而言,还是很有可行性的。”
张颌,高览相互对望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些迷茫。
犹豫了片刻,只听高览缓缓出口言道:“三公子,你适才不是说咱们是仁义之师,不能洗掠百姓的吗?”
“那当然,仁义之师当然不能洗掠百姓,但没人说仁义之师不能收拾当官的啊?把皮图拿来!看看最近的县城是在什么地方!”
张颌闻言没反应过劲来,好半天才突然醒转,急满抬手将怀中的皮图拿了出来,给袁尚展开在眼前。
“豫州豫州”袁尚自顾自的抬手寻摸了一圈,接着猛然一指皮图上的一点,笑道:“就是这了!”
张颌,高览闻言低头一看,只见袁尚抬手之处,赫赫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