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前来求援的信使说,平原城内,有一小将擅使长环刀。武技不俗,三个回合不到便生擒了汪昭,且颇擅行兵布阵,很是了得!不过最让人不解是。那小将麾下统领着一支亲军,不但战力非凡,且手中的强弩精妙非常,颇似当年”
“当年什么?”袁尚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颇似当年先登营手中精弩。”
“”
不说汪昭被俘,吕翔受伤的消息传回临淄城,却说此时的平原城主府内,酒肉酣香,载歌载舞,已是摆下了丰富的庆功宴。为平原府丞庆助战得胜之功。
青州别驾王修与太守黄康都是一脸的欢兴雀跃,各自持着酒盏,向着立功的府丞敬酒。
府丞也不推辞,当先一饮而尽,尽显豪爽本色。
王修放下酒盏,冲着平原府丞一拱手。笑道:“阁下年纪轻轻,本事却端的了得,不但生擒了汪昭,还大败了那冀州上将吕翔,真乃当世良才也!白日不曾仔细寻问阁下出身来历。不知府丞乃是师承何人也?”
府丞闻言淡然一笑,道:“回王别驾话,在下姓郭名淮。太原阳曲人,建安元年举孝廉入平原为仕,虽任府丞之职,却因黄县令看重,亦兼都尉,负责那操练兵马之事,至于家师,王别驾想必也是认得,就是昔日曾击溃匈奴单于於夫罗,并在界桥与鲍丘两战破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之人。”…,
王修闻言,手中的的酒盏不由“咣当”一声掉落在了桌案上,不敢相信的看着郭淮道:“难不成,阁下之师,却是那金城麴义乎?”
郭淮轻轻的点头,道:“师傅谈不上,亦师亦友而已。”
王修恍然大悟:“难怪日间见郭府丞麾下千余弓弩,与当日麴帅先登营颇有相似之处!先登营强弩之士,天下间亦是只有麴帅能调教的出来,不想今日郭府丞深得其法,麴帅若是泉下有之,也当可瞑目了。”
郭淮展颜一笑,摇头道:“所谓的先登营,不过是强弩之营而已,天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