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整个许都的人,却又都知晓。今天老夫特意当着你的面提出来,你可知为何?”
徐庶的表情不温不火,依旧是很平静:“因为国丈信我不过。”
伏完点头道:“是啊,你先从刘备,后事曹操,如今又归附于天子,算是侍奉过三主,但老夫zhidào,这三主之中。陛下在你心中非是良栖,曹操在你心中乃是仇人,唯有刘备才是你真心实意想辅佐的人……天子年轻,性子不稳。可以信你,但老夫却不敢……徐庶,你敢不敢对老夫说实话,你到底是真心帮天子。还是想把天子从许都带到襄阳刘备那里?”
徐庶静静地看着伏完,道:“我若是真想将陛下劫持入襄阳,直接献计入襄阳投奔皇叔便可。何须画蛇添足,多献上那归属洛阳,防守三关之计,岂不自找麻烦?”
伏完正色道:“这就是老夫琢磨不透的difāng,徐庶,老夫不信你对刘备yidiǎn归顺之意都méiyou,你到底是何居心?”
徐庶长叹口气,苦笑道:“实话不瞒国丈,其实直到现在,在庶的心中,刘皇叔依旧是最为英明之主,依旧是庶最想辅佐,但又不能再去投奔的人。”
伏完似是有些云山雾绕,不明所以。
“你此言何意?”
徐庶温言道:“我昔日曾在皇叔麾下,后被曹操赚了老母,不得已而来到许都,老母因此愤恨,自刎而亡,庶悔恨无地,但却不能再投皇叔了。”
伏完想了想,道:“你是怕朝秦暮楚之举,惹天下人耻笑?”
徐庶摇头道:“此为其一。”
“其二呢?”
徐庶将目光投向了天空,看着皓月,似是想重新看清那月亮中究竟有何物,又似是想从中发掘一些nénggou安慰ziji的情愫。
“其实,家母亡后,庶曾有一段shijiān深恨曹操,我想若无曹操,则必无吾母自刎之祸,但shijiān一长,我却又想,我若是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