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地压挤而出的惨叫哀嚎,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你叫得活像个娘儿们,小瘪三。”黑衣人静静地评论,边踹着他弯如熟虾的身体:“快别丢人啦,像条汉子勇敢些。”
“你为……什……我……拿了……”耿照颤着手从怀里摸出几本经书,抱着头、侧着身子高高举起,试图阻止他暴虐而疯狂的踢打。黑衣人果然停了下来,手把手的握着那几本经书,笑声听来十分亲切。
“我就知道你办得到,做得好哇!”
“那你……为……为什么要打……”
耿照费尽千辛万苦,才能从溢满鼻腔喉内的鲜血中发出声音,让它听起来像有意义。黑衣人完全了解他的痛苦,也明白他想要表达的,而且还有问必答: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谁才是这里的主宰。你的命,你的疼痛恐惧,你可怜的、小小的哀求……通通都归我管。”
他笑着说:“没有我点头,你会一直痛下去,还会越来越痛,痛到你撕心裂肺,每回你以为到了尽头,我都能再打破疼痛的极限,让你讶异于原来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痛楚。除非我准了你;要不,你连死都不能。”
“啪嚓!”一声,他卸脱了耿照的左肘关节,以最疼痛的方法。
黑衣人足足凌虐了将尽半个时辰,用重手法卸开他左肩、左肘、左腕,以及左手小指的两处指节,然后再一节一节装回去--重新装上关节的疼痛,有时还在卸下关节之上。即使耿照的身体较常人强健许多,更有碧火真气保护要害,那样的疼痛也使他濒临崩溃,几乎支持不住。
他开始相信,黑衣人这么做是正确的。
世上,再也没有比痛苦更有效的控制手段了。
经过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,他觉得无论是谁,第二天晚上同样会乖乖回到阁前等待,绝对不会逃走;极度的恐惧会使人放弃希望,放弃抵抗,只想依从单一纯粹的命令,远比黄金或毒药的控制更为彻底。
耿照在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