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灼伤她的颈背:
“我……我究竟做了什么……你竟要置我于死地!”
“若能取珠,一百个耿照我也杀了!”漱玉节咬牙切齿,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:
“珠子若毁,鳞族的千年之传、本门纯血……这些通通毁于一旦!你……你之罪孽,死上一千遍、一万遍也不够!我杀了你……教我……教我杀了你!”
耿照自问对五帝窟仁至义尽:救弦子、救琼飞、救薛百螣、救楚啸舟,不计五里铺、赤水古渡的旧怨,深入五绝庄机关取亿劫冥表……就算在除去岳宸风的诸般理由中,也有几分是为了这些素昧平生的不幸人们。而漱玉节,却为区区一枚珠子取他性命!
“你……”他狂怒起来:“无可救药!”
漱玉节奋力挣扎,娇润的臀股不住顶着、蹭着,滚轮似地弹撞着他的下体,兀自不觉,恨声道:“你……你绝不是我们等待的真龙!你这种人……怎么可能是复兴鳞族的天命真龙!”
提到“真龙”,耿照想起被扔进江中的阿纨,益发恼火:“你还敢说!为了子虚乌有的古老传言,你让她来做这种事!”漱玉节奋力扭转,嘶声道:“她连命都是我的,我叫她死她便得去死,算得什……呀!你……你别来!”
两人胸背相贴,耿照那物事被她夹在股沟里,角力间汗出如浆,臀瓣磨得水声滋滋,险象环生。她屁股偶然一顶,阳物抵了个空,登时滑过菊门,落在会阴;漱玉节屁股再一落时,等于自将蜜缝往杵尖摁去,两片黏润酥脂被挤蹭得微微剥开,临门仅只一线。
“不……不要!”妇人吓得尖叫起来,原本的颐指气使、高高在上荡然无存,急道:“使……使不得……不要!”
耿照真气滞浊、胸口闷痛,益发恼火:“黄花闺女的贞节不算什么,你连女儿也生了,还有什么使不得的?”
他眼额上创口颇深,血流如注,神识已有些恍惚;被她光洁的裸臀顶撞几下,烦躁已极,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