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也挣不开,正自难受,“啊呀”一声下身忽然落地,带着浓重捍卫的胖大身躯旋即压上玉背,滚烫粗糙的异物堵上玉门,一径顶着,却是麻福趴上了身。
她吓得尖叫,还来不及挣扎,蓦地脑后一痛,麻福已拽着她的头发,强行将小脸扭了过来,淫猥丑陋的面孔凑近,便要去吻她的嘴唇。且不说口臭黄板牙,这张嘴才刚舔过她的足底泥,孟庭殊思之欲呕,死活不肯张嘴,麻福不烦起来,一压伤腕,趁她痛得叫出声时,一把吸住两片软软的唇瓣,将灰白如鱷的宽扁大舌深入檀口,吮著少女口中芳泽。
孟庭殊“呜呜”摇头,不幸头发被他揪住,光是僵持不动都疼得迸泪,况乎挣扎?然而更可怕的事情才正要发生。压迫着她的粗壮雄躯前移,原本只堵在股间的一团灼热异感,忽变得轮廓清晰起来,犹如一条粗硬的木橛子,直往最娇嫩的腿心里顶,位置却大出她的意料——“啊……不要……那里不要……痛……呀——”
汉子的蛮横粗暴,让过程快到她不及反应,撕裂的剧疼却长得不可思议,随着时间流逝不断堆叠,持续增幅……
“好痛……好痛啊!”
孟庭殊僵直腰臀瞪大眼睛,只觉得身子似乎从肛菊处被硬生生撕成了两半,搠如身子里的根本不是什么木橛,而是椽柱一类的巨物,直将她的下身捣得稀烂,什么也没剩下。
麻福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,硬捅进少女娇嫩柔弱的小菊花里,“嘶——”
的一声仰头一颤,陶然到:“娘的!真他妈够紧。”
乘着血润大耸着,伸手掰开两瓣细嫩的雪股,唧唧唧地悍然进出。
初时孟庭殊惨叫不止,每一捅都让尖叫哀鸣的程度不住攀升;末了似连叫唤的气力也耗尽,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,痛白了的小脸上涕泪横流,目焦涣散,十指痉挛般不住屈伸,嚓嚓刮地,忠实反馈着股内的剧烈痛楚……
她勉强睁着模糊的泪眼,突然有种神魂出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