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后语之间的关连,倒是聂冥途一听乐坏了,哑声笑道:“依你这么说,五帝窟的美人儿宗主以前也是有老公的,一会儿她若也要上去插什么插什么的,却要问谁?”
媚儿没好气道:“寡妇就甭问啦,难不成狼首懂降神?”
“那位符姑娘也是死了老公的。”
聂冥途好心提醒她。“说不定胤门主他懂降神,一次来俩,都不耽误。”
媚儿本欲抢白“小和尙又还没死”,一想不对:“小和尙才不是她老公!他要敢是……教他死得骨头不剩!”
却听聂冥途幸灾乐祸道:“不信你问漱宗主。”
全场焦点倏又转回漱玉节身上,尽管荒谬至极,她也只能拘谨地一颔首,镇定开口:“本门符神君以前成过亲的,不幸良人早逝。”
忽觉在盟会这般重要场合,居然得回答这等三姑六婆的问题,令人莫名地脸臊。
“你瞧瞧,多方便?全是寡妇!”
聂冥途好心地替所有人下了结论,冲媚儿叫道:“再插什么插什么的,总没问题了罢?”
本来就没有问题!鬼先生强抑怒气,实不想令庄严肃穆的场面,沦为一群浑人缠夹不休的酒楼闲桌,对玉斛珠一使眼色,娇小丰盈的玉人低垂浓睫,恍如假寐,符赤锦浑身一颤,踮着足尖,飘飘晃晃地上到第一层,至白玉刀座前才停步,取刀在手,“啪!”
失神似的把匣子一扔,倒转刀柄,将那柄形状姣好的柳叶眉刀一撗而入。
霎时间,三柄妖刀齐声共鸣,第三座刀台四周青芒转赤,幽凝终于归位。
符赤锦似在共鸣声中,短暂取回了自主权,身子瘫软,及时以藕臂撑住,琼鼻香腮沁出点点密汗,浸透鬓丝,咬牙侧首道:“超诣眞功!你……你是怎么……”
语声忽止娇躯一僵,错愕、愤怒俱凝于苍白雪靥,说不出的凄婉动人。
鬼先生作势欲掐她娇腴浑圆的丰臀一把,见她动弹不得,眸底透出惊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