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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反应倒比脑子灵敏,一撑而起,自身后将她搂了个严实,紧抱在怀里,隔着湿发贴熨她光裸的肩颈,透着难以言喻的深浓眷恋,却比什么言语都更有说服力。
染红霞才被他弄得连丢几回,娇躯软乏,无力走远;被这么一搂,鼻端软软的「嘤」了一声,半点气力也使不上,心头的莫名别扭也随之烟消雾散,任他搂在臂间,半晌才咬唇轻道:「谁……谁让你笑话我。好……好没良心!」
说着说着,委屈感油然而生,偎着爱郎强壮的胸膛臂膀,放心地使起了性子,轻轻扭动娇躯。
耿照搂得稳妥不让挣脱,闻言不禁失笑。
「……我什么都没说呀。」
「你在心里笑话我!笑我……笑我好不知羞……」
原来回应太慢,对脸皮子薄的女郎而言,本身就是一种表态。
「我才不会笑话你。我哪里舍得?」
他双手交错,握住了她饱满浑圆的乳峰,像抓着什么极其贵重、又爱到了极处的物事,滚烫的掌心里蓄满劲道,炙疼乳肉似的深深掐陷,仿佛将与她融为一体,却又保持著令人心安的谨慎与珍视。
染红霞的双乳极是敏感,刚消褪不久的高潮,更令她全身肌肤如含羞草般纤细易感,被束在臂膀间的身子轻颤着,胸口乳上泛起艳丽动人的片片樱红。「嘻皮笑脸的,我……我担心死了,你知不知道?只顾……只顾自个儿快活,万一……万一你受了风寒……那可怎么办?」
听来像是逞强要面子的话语,不知怎的,耿照却觉她可爱得难以言喻。方才死命夹紧双腿的,明明是你啊!还有花径里直欲逼死人的吸啜劲儿,强到像要将男儿吞吃殆尽似的,是与她平日一本正经的贞淑形象,全然无法联想在一块儿的娇蛮骚浪——当然这话是决计不能说的。耿照爱煞了她的别扭和绞拧反覆,闭上双眼,沉醉在她湿濡微刺的发梢与肌肤香泽之间,以鼻尖轻刮她腻滑的颈侧,柔声道:「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