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于乍看保守拘谨的束胸长裙中不经意所显露,反差甚大,远比贴身紧裹的水靠更加撩人。
此际她踢掉了金丝红绣鞋,裸出一双姣美白皙的玉足,懒洋洋地趴在锦榻上,双脚俏皮地踢动着,裙裳裹出挺翘的臀丘,随勾起放落的小腿弹动着,教人忍不住想伸手一掐,试试那曼妙难言的紧致弹手。
耿照却未妄动,目光如电,飞快扫了房间一遍:这间绣房与前度他潜入栖凤馆时,横疏影住的那间相差仿佛,只没有窗牖露台,完全是内室的格局。
馆中除了随行众人,不知还有多少如横疏影般,由娘娘下旨留宿的王公贵人,料想在仓促之间,也难腾出一间有窗有台的上房来。这间绣房的等级也不差,与邻室相通,仅以丝绸垂帘隔将起来,可容纳侍女若干。
垂帘之前,本还摆了扇精巧的墨骨玉屏风,耿照甫入房便觉邻室有人,闪身掠至,足下运劲,沉重的屏风无声腾起,他隔空一掌将屏风推得拢起,落地的瞬间潜劲再出,上下双股力量相抵,只发出极轻极细的「喀!」
一声,不比捏碎一枚核桃更惊腾。
明栈雪卧于锦榻,细咬樱唇,就着如丝媚眼,将这兔起鶄落的一手全瞧进了眼里,不由轻赞:「好!」
一吐丁香小舌,露出懊恼似的俏皮神情,以指抵唇,做个噤声的手势,黑白分明的杏眸往吊帘瞟了几瞟。
耿照略微一想,也知碧火神功的先天感应,与内力消长并无直接的关连,只消火候到了,便是内息耗用一空,灵觉同样能生出作用;以明姑娘的境界修为,不可能不知邻室有人。
见她轻拍榻缘,热情招呼他过去,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,不禁嘴角微扬,搁下了掀帘一探的打算,轻手轻脚坐到她身畔,紧绷的精神却未放松,笑意尚未露实便已消散,老像绷了张脸似。
「娘娘在隔壁休息哩。」
明栈雪低笑:「凤居现在成了囚室,胤铿那厮给上了手缭脚铐,由几名金吾卫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