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有过最澎湃激昂、直抵心魂至深的合欢体验,深知此非男儿最佳状态,甚且连「动情」二字都说不上,不过是身体忠实回馈刺激而已,就像误击手肘上的软麻筋,与欢愉全然无涉。
「……你到底气我什么?」
女郎边套弄阳物,边冷不防地问。
这话她明明已问过了——耿照在下身传来的剧烈刺激当中,一下没能分辨「在生谁的气」和「生我什么气」两者间的微妙差异,咬牙忍着战栗似的快感,低声闷哼道:「没……没有……呜呜……」
明栈雪箍束着勃挺的肉茎,右手除拇指外的其余四根纤长玉指,连同汗湿浆滑的柔嫩掌心,虚握成个空心腔子,宛若蛭腹蟑壶,先顺着肿胀成水煮鸡蛋大小、湿濡晶亮的紫红肉箍向下擦滑,直至肉茎逾半处再倒捋而回,光是昂翘的菇伞边缘,在一节一节的指腹间跌跌撞撞、坑坑疤疤地拖来曳去,就美得耿照难以自抑,坚实的雄躯颤如风筛。
「说!」
她着意压低声音,以便配合娇烈的口吻:「你到底在气我什么?我有什么对不住你的,让你这般恼恨我?」
这回耿照总算明白过来,脑海中掠过些许片段,但也不过是刹那间,旋即驱散杂识,全心应付女郎逼人欲疯的厉害手段。「没……没有!明姑娘,我真心没……唔……呢……呜呜……」
「胡说。」
明栈雪手中加劲,捋得顺溜,速度快上一倍不止,却悄悄将指掌放松些个,反与捋在指隙间的汗液形成异样压迫,仿佛有什么在猛力吸吮,能生生刮去一层皮。
「你恼我在冷炉谷中不曾救你,是不是?」
「没有……呜呜……我、我没有……不是……」
「你恼我束手旁观,任你遭恶人苦刑荼毒,没能在你最需要之时,出手帮你一把,是不是?」
「那不是……唔……不是明姑娘的错……」
「你嘴里这么说,替我、替自己找了无数借口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