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缠上他的脖颈,将美丽无瑕的胴体凑上,用激烈的亲吻迎接迸碎的瞬间────但,直到两人再也吸不到半点空气、气喘吁吁地松开彼此的嘴唇,少年都未挺进分许。
杜妆怜的长腿缠上他的腰,催促似的勾近,胤丹书却带着痛苦的表情挪退,喘息着问:“你…………你有想过要嫁给我么?喊我‘相公’之类的。”
少女的酥胸剧烈起伏,半晌才稍聚起迷蒙的星眸,娇喘道:“…………什么?”
胤丹书试图离开她的身体,粗硬的怒龙却泄漏了本心,少女紧握不放,冷冷仰视。“我们别再继续了。除非你打算嫁我,要不…………要不做完之后,你便只能嫁我了,你…………明不明白?”
“外头有些地方,就算我们没…………你已经得娶我了。”杜妆怜哼道:“从你看了我的身子,就是这个下场。你不知道么?”
胤丹书脸一红,非因欲念,而是羞赧。杜妆怜其实很喜欢看他这样。
“…………我知道,也有这种说法的。但不是这个问题。”他凝视着她,正色道:“我会娶你的,就算不在那些地方,但你想嫁么?做一个妻子,生儿育女什么的…………你想么?”
她没想过。杜妆怜没喜欢过什么人,大抵凡夫俗子在她眼中不値一哂,谁会去认眞考虑,同鸡鸭猫狗过一辈子,需要什么准备?但,眼前同样也不是这个问题。
少女忽然明白,不是她没有想,犹豫的是他。
“那你昵?”她的喘息渐渐平复,不动声色地问。“想过要娶个什么样的老婆么?”
“说了你肯定笑我。”他坐起身来,讷讷抓头,有些不好意思。次第消软的阳物代表他已能抵抗诱惑,杜妆怜出于自尊心,也跟着坐起,拈衣掩住胸脯,却不忙穿上,反倒去摸索剪刀。
“不说信我捅你不?”
胤丹书举手投降。“我来这儿的头几年,常一个人躲起来哭泣。有天被个小女孩看见了,她对我说: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