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,也就不消说了。
“啊啊啊…………就、就是那儿…………好…………好美人…………呜呜呜…………”
媚儿弓起细圆小腰,长腿伸得直直的,浑圆的足趾奋力箕张,犹抵不住那股子销魂,腿心里早已湿腻得一塌糊涂,浸透胡床,臀下床布的纟眼间液垂饱满,欲滴不滴,稠浓晶亮的液感一看就知道不是汗,从宝宝锦儿的角度看得清楚分明,不由暗笑:“这小胡蹄子未免太浪,再按将下去,只怕要丢。怎就有女人活得这般省力,轻轻巧巧攀上巅峰,领略那欲仙欲死的滋味?”
其实耿夫人是知人而不自知。单以元阴松嫩论,媚儿不知强过她多少倍,耿郎若非疼惜她到了极处,每回欢好无不轻怜密爱,节制兽欲,眞要驰骋起来,能教艳丽丰熟的少妇死上几回。相较之下,伏象公主勇猛好战、屡败屡战,乃是一条绝不服输的铮铮女好汉。
这会儿却是狭路相逢强者胜,掌握对方要害的符赤锦可得意了,双手十指连施巧技,揉得媚儿揪紧扶手,几乎拽散了胡床,扭得床架间咿呀有声,势头之猛,不比顚鸾倒凤稍逊。
“就…………就是那儿…………啊、啊、啊…………就是那…………好…………好痛…………好痛!”
“这表示你肝不太好。”
符赤锦将她赤裸的雪白小脚,放回铜盆里,就着热水细细按摩足趾脚背,媚儿又“嘶”的一声缩颈蜷身,杏眼眯得猫儿也似,全无兴师问罪、追究适才痛楚的骨气,贪婪享受着足间舒爽。
“我说你也算半国之君了,皇宫里什么享受没有,就没想过找个人给你洗洗脚么?”
“…………我们南陵洗脚,没你们忒多多花样!”
媚儿还不怎么想说话,撒娇似的蜷在床里,只消符赤锦手劲儿轻了些,就不依地踢水,赖皮得可以。符赤锦笑斥道:“再踢我洗澡去!你自个儿同水盆亲热。”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媚儿眯着眼咕哝:“你还可以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