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温婉的口吻却比先前要淡漠得多,明明眼角还挂着泪水,方才哭泣不止、饱受惊吓的,彷佛是毫不相干的另一个人。这情景实怪异到了极点,伊黄粱丝毫不以为意,将娇小淡漠的丽人抓小鸡般抬起些个,细细观察她的眼瞳呼吸,才稍稍放下了心,温言道:“来,再说一次。”像哄小女孩似。
“妾身再也不会操刀,不会对任何人,尤其不能对大夫。”
“……很好。”伊黄粱将她抱上木台,让雪贞坐在膝上,大腿隔着彼此的层层衣物,仍能感觉她那难以言喻的细绵雪股,又软又滑,丝一般的细腻触感令人欲念勃兴,纵是身子不适,也难遏抑。
伤疲交迸的男子,终于垮下僵硬的肩膀,埋首于少妇丰满的乳间,贪婪地嗅着那温热好闻的乳脂香。
雪贞露出温柔微笑,爱怜地抚着他的头发;优雅好看的动作里充满感情,不知为何,目光神情却较先前在殁丝亭面对外人时,更加空灵淡漠,明明形容未变,彷佛并不是同一个人。
“……我失败了,雪贞。”从她酥绵的胸乳间,透出男子闷钝湿濡的语声。
“虽是胤家小儿坏事,我却没能及时防范,以致一败涂地,无颜去见先生。聂冥途那厮着实可恨,不分敌友,胡乱出手,几乎教我回不了家……雪贞,这回是我的失策,我失败了。”
“不会的,大夫不会失败。瞧,您不是回来了么?”
“组织布计大乱,先生……定然对我失望得紧。是我的错……”
“嘘──不是大夫的错。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不是你的错──”
“是我的错!”伊黄粱蓦地抬头,粗暴地揪住她的藕臂,十指全掐进腴嫩的雪肉,双目赤红,荷荷有声。“是我的错……是我失败了,败得难以收拾!是我!”
雪贞为之一愕,但受惊吓的表情不过一霎,旋又恢复空灵,温婉道:“是,是大夫的错。这一回,是您失败了。下一局再挽回如何?棋有胜负,将帅无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