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回,犯得着这么上心?”
风篁忍不住冷哼:“聂二爷你年纪轻轻忒不记事,是记成哪回同小猫小狗打架了呗?”聂雨色一副“懒与你多口”,掏出算筹剔牙:“你运气好啊,那天我要是肝火稍旺停不住手,一家伙就插你脑门上了。”风篁露出夸张的惊恐之色,捧颊骇然道:“这么脏的东西你千万别拿来插我啊!”
聂雨色嘴角微扬,见他正中陷阱,欲回以一句“那拿什么插你好啊”,陡听两声:“……掌嘴!”却是宫主与师兄一左一右,投来四道杀人视线,韩雪色面如严霜,秋霜色静笑胜雪,俱是吃人不吐骨头。聂二爷敢作敢当,叼着茶杯左右开弓,狠抽了自己两耳刮子,彷佛没事人儿似,连鼻血都不擦。
“见笑见笑。”风篁干咳两声,举盅续道:“我师兄素不多话,只说:‘大恩不言谢,男儿方寸心。’我替他把话带到,欠下这杯,来日再与诸位共饮。”仰头饮罢摔碎瓷盅,正是西山本色。
“好一个‘男儿方寸心’!”
韩雪色等意兴遄飞,也跟着一饮而尽。
风篁冲耿照抱拳道:“耿兄弟,我去保护慕容柔了,省得他教人一刀砍死,恩师与师兄不免要责怪我。你们是上哪儿招惹了忒厉害的对头?”耿照哭笑不得,风尘仆仆的浪人已挎刀转身,大步而去。
秋霜色垂敛凤眸,以右手食中二指轻捋长鬓,微笑道:“人说拓跋十翼世之英雄,其徒已英迈若此,可以想见斯人。典卫大人安排这场会面,果然值得我等离开藏身之处,走上一遭。”
耿照道:“幸得贵宫之助,总要让诸位知晓,是帮了何等样人。”
韩雪色连连点头。“宝物交到风兄手里,我没什么不放心的——”却被秋霜色打断。人称“小琴魔”的湖衫青年笑意温煦,语气里自有一股令人无法回避的坚定意志:
“我需典卫大人以性命担保,必将宝物璧还。”
“……老大!”韩雪色不禁蹙眉,正欲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