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心爱的男人近在咫尺,可他们的心却离得很远,她现在更没有资格去爱他了,只有默默地感受到刘波给她带来兄长般的温暖。
何佳回家之后,很少出门,特别是晚上,她再也不敢一个人出去了,生怕自己再被歹徒挟持,落入魔窟。
她经常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发呆,倍感孤独,有些恍惚,尽管她往房间里洒了不少的香水,满室有阵阵淡淡细细的香气,氤氲着,有做梦的感觉。
至今,她的心中有一种撕裂心魂的隐痛,惊悸,悲喜,如巨浪拍打着海礁,她常常失眠,一夜又一夜。
这一切又是怎么开始的呢?
今夜,又是一个寂寞的夜晚,何佳来到窗前,站在孤独的黑暗中,听着微风在窗外急行,透过窗帘的隙缝,凝望窗外的夜景。
她觉得累了,回到卧室,对着镜子,默默凝视着自己那不失美丽,却日渐憔悴的脸庞,如流云一样柔软浓密的长发,孔雀开屏地散落在肩上。
美梦啊,美梦,哪里是你的甜蜜?夜间的欢乐,你在哪里?你在哪里?
欢乐的梦以失去踪影,我孤零零在黑暗中苏醒,床周围是沉默的夜,爱情的幻想忽而冷却,忽而离去,成群地飞跃。
何佳迷茫中忽然吟出普希金这首《醒》的诗句,她的双腿一软,跪在柔软的床上,颤抖的手抚摸着自己那滚热的胴体……
像梦,却又这样的真实,她哭了,漫天湿地的泪水,如雨点倾泄在这一汪艳阳般的春暖里。
她似乎看见一条百花争妍的河谷,一路鸟语花香,蜂唱蝶舞,她走过树荫曲径,踱过断桥流水,越过峭壁高峰,后来又沿着一条小溪,努力地登攀。
汩汩的泪水和涔涔的汗水交杂着,粘白与粘白混合着,这是条潺潺的小河,蜿蜒着,不知流向何方?
何佳闭着美丽的眼睛,她细细品味着这孽欲的成熟。
对于这种感觉,是那样的根深蒂固,惯有的鼻音在轻轻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