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吊针,输液架上挂着几个吊瓶,一滴滴晶莹的液体从输液器里滴入他的体内。
虽然他脸上的血渍已被擦干,但还是满脸浮肿,甚是怕人。
文婧顿觉一阵心酸,急忙扑到床边,问道:“刘波,你感觉怎么样?你是不是觉得很疼,疼的话,你就吱声?”
但见刘波没有反应,便抓住他另一只没有扎针的手,摇晃着问:“刘波,我是文婧,你醒醒,你醒醒啊……”
……
蹬蹬蹬!
刘波继续沿着那条烛光照耀的道路,朝着那幢金碧辉煌的城堡前行,城楼上的两人妻子杨雪和陈美娟依旧是频频地向他招手。
奇怪的是,杨雪和陈美娟虽然离得很近,但她们却谁也不理谁,好像是在不同的空间,或彼此并不认识似的。
“她们不是一对好朋友吗,怎么会形同陌路呢?”刘波感到有些奇怪,继续往前走。
突然,一条小河挡住了通往城堡的去路,小河大约有二十米宽,上面有一根独木桥通向城堡。
“我要不要过这根独木桥呢?”刘波迟疑了一下.
抬头一望,见城堡上那两个女人笑盈盈地望着他,想起与她们在一起时那些欢乐的日子,便毫不犹豫地走了上去。
突然,天空中乌云密布。
轰隆!
一声闷雷响起。
闪电雷鸣之间,对面那座金碧辉煌的城堡不见了,杨雪和陈美娟也化作一阵青烟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哗啦啦!
狂风大作,大雨倾盆而下。
轰隆隆!
脚下的独木桥被雷劈断,刘波脚下一空。
“啊!”
刘波惊叫一声,随即掉入了一个无底深渊。
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刘波发现自己像是一只羽毛那样轻飘飘地掉在地上。
四周一片黑暗,没有一丝光亮,听不见人群的喧闹和夜莺的鸣唱,从郁闷的空气里,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腐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