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定儿少了一根头发,小五会自己来大伯面前请罪!”
“既然如此,就如此安排吧。”韩玄道点头道:“路上定要小心,切不可出了差错。”
……
从户部尚府出来之后,夜se更加深沉,韩玄昌父子二人共趁一辆马车,几名护卫则是跟在马车后面,顺着长街往回返。
转过一条街,韩漠那张清俊的脸庞瞬间冷峻起来,凝视着韩玄昌,轻声道:“父亲对这样的安排如何看?”
韩玄昌的神se也严峻起来,微眯着眼睛,若有所思。
“看来大伯并不希望孩儿继续留在京里。”韩漠淡淡一笑,“孩儿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是一头老虎,如果是的话,那么大伯这是准备调虎离山吗?”他的眼眸子里划过冷厉之se:“老虎离开了山,也就无用武之地了。”
韩玄昌靠在车厢之中,皱起眉头,yu言又止,又是一阵沉吟,终于道:“将筱倩他们带回去吧……这也未尝不是好事情。”顿了顿,伸手轻轻拍了拍韩漠的手背,柔声道:“如今京中太乱,后面保不准还要发生什么事情,你带着妻儿回到东海,倒也是极好的选择。”
韩漠淡淡笑道:“其实孩儿倒也不是一个追求功利之人,但是却是一个厌恶别人将自己当成傻子玩弄的人。”他脸上显出喟然之se,轻叹道:“其实他又何必在我们身上玩弄如此权术。如果一开始他就对我们待以真心,我们难道还真的会与他为难?父亲,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我们,我们父子在他的眼中,恐怕只是棋盘上的两颗棋子罢了,孩儿……不喜欢这种感觉!”
韩玄昌肃然道:“不可胡言乱语。”
“孩儿胡言乱语了吗?”韩漠反问道:“父亲难道不知,他将我派到东海,口口声声说是要孩儿去统管镇抚军,以待他日沿海北上,但是其真正的用心,父亲只怕比孩儿还要清楚。”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:“镇抚军一直都是由二伯统管,如今二伯身在前线,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