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自然而然走到了她身旁,他气质温和清淡,如同一株紫椴,很容易就让人生出亲近来。
此时已过了付曲山山顶,另一侧山坡干枯贫瘠,但至少没有绵绵的瘴气和雾气,视野一并开阔了许多,陡峭狭长的山脉中,看不见的河流正从地下汹涌而过,在蓟州城的斩龙池奔腾而出,至此一路向东。
景宝络本喜食花果,花易北又是凌云谷的传人,在此上更是精通,两人聊得很是投契,花易北更是精心建议了好几种花类的种植和食用建议,等翻过山顶,快下山的时候,他俩称呼已经从少谷主和小景姑娘,变成了花师兄和小景。
聊着聊着,火候差不多,景宝络便开始很有技巧的用我有一个朋友开场了。
“我有一个朋友,他自幼和别人不一样,脖子上带了一个胎记,喏,就是这个位置,他这胎记,有点像锁,但是每次遇到灵力大动的时候,就会微微发红,有点像火一样的花了,然后难以为继,而平日修行也无法突进。花师兄行医这么多年,可曾听过?”
花易北目光从她雪白无暇的脖颈移开,想了想道:“你的这位朋友,平时可有其他症状,比如有时候会突然感觉这胎记刺痛,发热,还会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。”
景宝络抠抠头:“他好像说过,是有这么个情况。”
花易北便点点头:“这就对了。”
“对了?”
“这不是胎记,这是封印留下的痕迹,因为体内灵力封存,在需要强行使用的时候,封印便会有所感应,故而微微发红,而当靠近和封印之物相近的同源之力时,便会感觉刺痛、发热,甚至艰于呼吸。”
靠近和和封印之物的同源之力?景宝络微微一怔。
花易北的神色多了一分严谨:“小景,你的这位朋友可是天道宗之人?”
景宝络忙道:“不是,就是在来的路上碰见的。恰好看到。”
花易北神色微松:“其他倒也没什么,但这封印微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