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上好菜,安安静静地把饭吃完了。
期间祝曜渊曾无数次看向他,他皆一言不发。
袁平江先吃完了饭,他弯腰亲自在桌子上某个没用过的赶紧饭碗里挑了菜,又舀了汤,放在端盘里。
祝曜渊头也不抬,问道:“你妹妹还没好?”
袁平江苦笑:“都说病去如抽丝,我看她心有千千丝,一天抽一根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——你们先吃,我就失陪了。”
祝曜渊看他离去,轻轻叹了口气。
钟文冉也放下碗筷,拿起纸来擦擦嘴,面色平淡:“我也吃完上楼了。”
“你就给我等等吧,”祝曜渊蓦地伸手去捞他腰,让他倒在他身上,似笑非笑道,“怪我忽略你了?”
钟文冉道:“没有,你是哪得出来的结论?”
“不怪我刚才吃饭的时候一句话不说?”祝曜渊捏他的手,觉得两人这扭捏的姿势不舒服,干脆将钟文冉放在他的腿上,亲亲热热地去搂他。
钟文冉如今对他完全没有抵抗力,一近距离接触到他,闻到他身上的信息素,整个人都能软成一团海绵。
他将这个归结于生理反应。
“我平时也这样,应该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才对,”钟文冉难得跟他辩驳两句,“你心里既然这样忐忑,不如告诉我带我来这里的目的,还有那些想跟我说的事情。”
祝曜渊欲言又止,这时,之前尖嗓子的老太太推开虚掩的门进来了,她看见两人亲密的抱坐在一起,瞪大眼睛:“你们要亲热,尽管去外边!别在餐厅!”
这一嗓子喊得钟文冉面红耳赤,他瞬间从祝曜渊的腿上下来,简直羞愤到了极点,冷静再也维持不住,雪白的面皮上满是红晕。
他从老太太身旁快步走了出去,走之前连她的眼睛也不敢对视,就这样匆匆逃了。
只留下祝曜渊还坐着,笑得快直不起腰来。
上了楼,钟文冉差点走错方向,所有房门都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