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犯的。”
“哦,好吧。”
吴军还有些不甘心。
但不得不跟袁宪洲一起撤摊儿了。
一边搬着桌子,还一边摸一摸自己的汉字机。
在南街附近的一处小杂院里。
在厨房炉子前蹲着个身材瘦长的男青年。
他赤裸上身,正在烧着什么。
他的身体瘦削苍白。
面容清秀,长发遮耳。
“洋洋,你在烧什么?”
一个老太太进来。
“没烧啥。”
男青年说着关上炉灶的门,站了起来,走到水槽前洗手。
他不停地洗手,接连洗了五六次还没停下。
他的手很干净很漂亮,手指修长白皙。
只是他洗手的方式异于常人。
他不停地洗,别人用一分钟洗手,他得用十分钟。
洗完手走进里屋。
椅子上放着一个大包。
他轻轻拉开拉链。
包里整整齐齐叠放着衣物。
看起来比大多数女孩子还要整洁规矩。
他小心翼翼拿出一件白衬衣,抖一抖穿到身上。
一边穿着一边看着墙上。
墙上贴着名人名言。
唯有爱可以疗愈一切伤痛——杜越生。
看着这句名人名言,他嘴角微微一撇,露出一丝讥笑。
“洋洋,你明天就回省城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你买票了吗?”
“一会儿就去买。”
洋洋把脸转过来,继续一丝不苟地扣着衬衣扣子。
他的目光再次扫到墙上。
在名人名言一旁挂着个相框。
相框里是老太太和两个年轻女子。
其中一个年轻女子显然就是年轻时的周梅。
东创大厦类似于商业单位,周日一般不休息。
甚至会更忙。
下班后,白客又跟蒋文他们几个一起吃了晚饭。
等回到家里时已经九十点钟了。
白宗、白宁他们都不在家。
于秀波也哄安卓睡下了。
院子里显得异常安静。
只有老爸老妈的大屋子还亮着灯。
白客直接走进来。
却看到老妈坐在桌子前,皱着眉头仔细翻看卷宗,手里还拿着一只笔不时标记、记录着。
再看老妈的脸上,赫然戴着一个老花镜。
白客忍不住鼻子根儿发酸。
“妈,你眼睛怎么花了?”
秦咏梅摘下老花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