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置可否地回看着她,眼底的波澜起伏不定。
电梯门开了。
“如果那个人是我,南澄,我是说如果今天落魄的那个人是我,你也会这么难过吗?”他轻声问。
南澄怔了一下,然后用力点点头。
自从上次醉酒后,南澄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温瑞言了。那天她在餐厅做完一个人物专访,采访对象已经先行离开,她还在低头整理着采访资料时,温瑞言在她对面的沙发落座。
“嗨,真巧。”南澄抬头看到他,露出惊喜的笑容。
“不巧,这里离我事务所很近,我是常客。”温瑞言还是一贯的温润如玉,“好久不见,你近来好吗?”
“都好……”南澄在犹豫要不要主动提起她和顾怀南现在的关系。
温瑞言是何等聪明的人,他望着南澄仍是不急不缓的语气:“听怀南说,你们开始了?”
“算是吧。”她也不知道要怎么确切定义。
“你想清楚了?”温瑞言问。
“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?”
温瑞言没有回答,只是说:“恋爱是两个人的事,旁人的话听不得。我的意思是,只要你明白你自己现在在做什么,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,只要是你心甘情愿的,那就行了。无论高低起伏,享受每一刻。”
“你今天好奇怪,像是每一句都意有所指。”南澄直言。
“可能是因为有些嫉妒吧。”温瑞言笑道,“一下子就是两个朋友都‘脱光’了,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。”
“你竟然说这种话,小心天打雷劈。”南澄皱皱鼻子笑道,“天知道沪城多少好姑娘等着让你挑。”
温瑞言笑笑,又聊了一会儿才与南澄告别:“晚上还有个应酬,下次我们约吃饭,叫上怀南一起。”
“一定。”南澄笑吟吟地回道。
温瑞言离开的时候天边的火烧云绯红似火,他坐在自己的车里抽了一支烟,想起南澄的笑容,也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