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软糯的鼻音,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生怜惜。
南澄笑道:“山不过来,你可以过去啊。”
苡米噘了噘嘴:“二十岁之后,我再也没有对男人主动过——你不知道雄性动物多么卑贱,不是辛苦追求到的猎物他们不会珍惜。”
“那是对大多数人而言,总有例外不是吗?如果他不是那个例外,你也不会那么上心吧。”南澄说。
苡米没出声,过了一会儿才抱着南澄的肩又低低地哀叫一声:“我宋苡米也会有今天……”
南澄笑起来:“这太不像你了,在我心里你是潇洒小姐,少女心性的忐忑与患得患失,怎么可能出现在你这种爱情大师身上?”
苡米叹了口气说:“那些所谓的大师能说得头头是道是因为事不关己,同样,因为爱得不那么多,所以能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——就像你亲眼看到沈洛的背叛,痛苦是有的,但不那么深那么痛,过一阵也就好了,可是如果那个人换成顾怀南呢?”看到南澄脸色当即异样,她连忙道歉,“看我这张嘴,尽爱胡说八道,我的意思是说你姐们我,这次是真栽了。”
“lovelikeyou"veneverbeenhurt.”南澄看着苡米说,“去爱吧,就像不曾受过伤。”这是神父alfredd’souza写过最著名的一首小诗里的第一句,高中时她们曾一起在散发着劣质香水味道的信纸上一遍遍抄写,反复诵念。
许多往事如回头的潮水,泼得人一头一脸。苡米沉默下来。
在人来人往的街头,沪城最繁华的市中心十字路口,她突然露出脆弱如纸的彷徨孩童神情。
“真的可以像不曾受过伤一样吗?南澄,真的可以吗?”苡米右手抱胸,左手遮面,给了自己半个零落的拥抱,“我以前想得很潇洒,觉得女人和男人一样,凭什么男人可以以睡尽天下美女为荣,女人就不可以?我没有滥交,不碰有家室的男人,认认真真恋爱,每段关